第二十一章 午夜小城 (第1/2页)
酒精是青春的催化剂,是所有青年叛逆的里程碑,是点燃命运的助燃剂。
鼠从结婚以后,就不再相信命运了,即使他无处可归流浪街头,或者跟猫抢夺垃圾桶里的食物,他也认了,但他并不认为这就是命运。
父亲之所以给起名叫“鼠”,是他从小就怕黑,而且很胆小,跟一直蜷缩在父亲身边的小老鼠差不多,有点亲昵感的名字。
他自己并不喜欢这个名字,可别人叫着就习惯了,也就认可了这个名字,可他一直想换掉,可到现在也迟迟没行动。
命运他不相信,但依然被抛进大海上的风浪中,驶过绝望的黑色波涛,抵达彼岸,完成他最终的成人礼。
他从来没有过不羁的眼神,也没有一副老成稳重的外套,甚至什么都没准备,便由此开始了漫漫的人生路途。
他是一个对生活没什么追求的年轻人,却一心只想着写自己的,为了写他可以放弃认为不重要的一切,三餐可以解决,睡觉的地方更是容易,便觉得没有什么困难了。
他不知道工作,也无法完成一些事情,父亲小的时候因其体弱多病,还一度认为这是一个低能儿,智商不够,可最终还是决定留下他。
上学的时候,他也会不屈不挠的努力,成绩也有很好的时候,可又有很差的时候,前后相差太大,就被同学认为是个怪人。
他走路很笨拙,就跑步,一天跑来跑去,便再也没人说他走路姿势难看。
有什么想法,他不会第一时间说出来,总是在等待什么,像是所有的东西都有最佳时机,等到恰到好处的时候说出来。
有的时候是说了,可有的时候也会保持沉默,把一腔热血都提到嗓子眼了,可最后还是忍住没说出来。
他不善于表达自己,无论喜怒哀乐都不会表现出来,他不会主动去友好同学,下课了,所有人都出去玩耍,只有他自己一个人坐在教室角落里翻看书,阳光透过窗,落在他身后的一片区域。
鼠生活在一座很小的城市,除了东奔西跑,几乎无事可做,好像也有,赶赶羊,追追鸡,在树荫下发呆,要不就看书,小伙伴很少,父母又都忙于工作,他只能待在家里。
有一次,由于实在是无事可做,没有地方去,便自己去了爵士酒吧里喝啤酒,地点在街头巷尾比较隐蔽的位置。
推开酒吧的门走进去,这是橡木的小门,两扇小门,一进去便两边晃悠,等失去力气便自动停止的小门,棕色的,右边的门中间还有一道裂缝,里面住着一只蚂蚁。
酒吧里面坐着许多像鼠这样的年轻人,飞扬的眉眼处带着淡淡的困倦,额头前的头发遮住眉头,面前放着一杯啤酒,冷漠地注视着进来的人,似乎是想打架。
他们在打完游戏以后,会回到桌前大口地喝上一杯啤酒,嘴角的啤酒沫沫能够证实,年轻的气息就是这般浓烈。
可是,他不喜欢这样的状态,肆意地浪费着时间,丝毫不在意时间的流逝,还不如回家睡大觉。
寂寞无趣的小城,承载了鼠的童年,他不想这样毫无意义、毫无乐趣地存在着,他便离开了。
他只身前往未知的世界,前往大学的所在地,心想,这次总算要离开了,这里实在没有任何风景可言,死板无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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