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六百三十一章 结局 (第2/2页)
没错,此时此刻的四代风影罗砂,是知道宇智波信彦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找出泷千叶的制造的替身生命,甚至,也知道在找出这个替身生命之后,他与砂隐还需要拖延泷千叶本体,等待宇智波信彦击杀泷千叶的替身生命。
至于为什么砂隐村众人不知道这个计划,除了宇智波信彦有意让他隐瞒之外,也有一份稳定军心的必要在里面。
若是让砂隐村众人,砂隐村的忍者群体知道要去拖延泷千叶本体,而且泷千叶还有两个的时候,恐怕,战争还没有开始,砂隐村就已经举双手投降了。
而那种情况下,去强制他们执行的话,恐怕,一场政变叛乱可能就要了砂隐村十几年来好不容易积攒下来的元气和本来就很渺茫的未来了。
是以,将这个计划隐瞒起来,也是他必须要做的,亦是一种被宇智波信彦彻底掌控的表现。
“三代火影……”
而想到这里,紧蹙着眉头的罗砂,却是只能默默的叹了口气,然后将目光和思绪转移到别处。
那紫色结界笼罩的,凭空生长满树木的所在。
秽土……转生。
而看着这一幕,罗砂却是没有丝毫的诧异,只是在内心深处轻轻的念叨出了这一个打心底让人泛起寒意的术的名字。
这种术,就不应该存在于世。
同时,他的内心,由衷的发出了一声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的话语。
当初,砂隐也是和木叶比肩的大忍村,定位相当于现在的云隐村,这二代火影开发的禁术,砂隐的资料库里可是有的,甚至还有好几种解决办法,适用于各种人群,无论是会使用封印术的,还是不会使用封印术的。
并且,一定级别的砂隐可以随意翻阅。
毕竟,这种亵渎死者的术,能够无限修复操控的秽土转生体,几乎是可以生生耗死任何一个忍者,在不知道解决办法的情况之下。
虽然说木叶已经很久没有人使用这个术了,但是,这个术毕竟存在,该有的准备还是要有的。
而且现在还是抬高了秽土转生这个术的保密权限,以前二代火影健在的时候,这个术的应对方法,是每个忍者都必须要学习并且演练的。
后来,因为二代火影之后没有人再使用这门禁术,砂隐也是经历了一系列的变故,尤其是人才紧缺方面,导致教育模式的几经改革,后来将这个必修的改成了一定级别才可以翻阅,并且不作强制要求,算是必要性下调了。
呵……
说起来,也是讽刺。
而想到这里,罗砂脸色虽然没有变化,但是内心,却是不由得有些冷笑起来。
想起当初多少砂隐的英雄死在这门术之下,现在看到眼前的木叶的叛忍大蛇丸使用这门禁术召唤初代火影和二代火影击杀三代火影,真的是有一种莫名的快感和因果轮回的感觉。
或许,这就是亵渎死者的报应吧。
“原来如此,宇智波信彦的存在,也未必是真的是我当初所想的那么单纯。”
而也就在这时,就在罗砂心中暗暗冷笑之际,一声若有所思却是猛然从他身后响起。
“什……”
听到这一声,他浑身肌肉猛地一紧,哗啦一声,那边包裹成刺猬状沙团瞬间崩散,化作万千金色长箭朝着他的身后,也就是声音来源处激射而出。
“嗤!”
然而,就在这一瞬之间,他的身形却是猛地一颤,未说出的“么”字还未出口,就戛然而止。
整个身形委顿下来。
乃至,那些激射而出的金色长箭也在他的背后,化作砂金淅淅沥沥若金雨一般坠落下来,以他为圆心铺开了一层金色的沙子。
“咳!”
尔后,随着这金色沙子的铺开,一口鲜血就从他的口中咳了出来,眼帘低垂中,却是倒影出那透胸而出的漆黑长剑。
“滴答!”
恰此时,一滴鲜血,缓缓的从那剑尖上滴落,啪嗒一声,溅落在他的沙子上。
结束了吗?
与此同时,他的心中,不由的浮现出这么一个念头。
“怪不得大蛇丸能够无声无息的将你暗杀掉,对背后,真的是一点防备都没有。”
也在这时,他的身后,传来了一声带着些许唏嘘的声音。
大蛇丸……暗杀我?
而听到这一声,心脏被刺穿,自知已经不可能存活下来的罗砂身形猛地一颤。
这身后的声音,言下之意,自己似乎是会死在大蛇丸的手中,不,应该说,在某种情况下,自己是会被大蛇丸暗杀而死的。
仿佛,身后之人,早就知道自己的结局。
自己会死在这次中忍考试的结局,只是,死法并不一样罢了。
不过,接下来,他却是没有机会问出来这方面的任何问题了,因为,此时此刻,身后之人却是并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在说完这句话之后,就果断的抽搐了那黑剑。
登时,罗砂胸口鲜血喷涌而出,噗的一声,重重的倒在了地上。
而待他坠落在地的时候,鲜血铺溅出一个半圆之中,他的瞳孔已经彻底的黯淡了下来。
也在这时,他的身后,羽田一叶的身形,缓缓的显露了出来。
此时此刻的羽田一叶,看上去却是并不好,不,甚至都不能用“糟糕”来形容。
甚至,某种意义上来说,是不可能说是“活着”的样子。
这一刻的羽田一叶,除了那抽出黑剑的右手和右半边的身子,整个左半身和左边脸都几乎一种扭曲的“融化”的感觉,而即便是右半边身子,身上也是有几个窟窿。
甚至,从中流出的鲜血,都有一种粘稠的虚假的感觉。
“这个宇智波信彦,将四代风影罗砂留在这里,应该不是无意的把。”
不过,虽然身体扭曲的不像是活物,甚至丑陋的似乎有点可怖,但是,羽田一叶的脸上却是没有半分虚弱或是不像是“活着”的模样,相反却是满脸的凝重。
仿佛身上的一切,都不是自己的一般。